很快就有一個大漢衝上來。
“啪!”
譚月月直接一巴掌甩過去,毫無疑問的甩在大漢的臉上,巨大的力道當場把大漢打飛出去,臉上也腫起老高。
“哇……”
落在地上的時候,發出一道痛呼,吐出的血裡麵竟然還摻雜著一些白色——竟是被打掉了半邊的牙齒。
以如今譚月月的實力,對付這些隻是普通人的大漢,根本沒有任何的難度和疑問。
這些人充其量也就是學過一些跆拳道而已,和後天武師的譚月月比起來,根本不在一個檔次的。
“咚!”
“砰!”
“Duang……”
譚月月一拳一個,毫無花哨,也絲毫不留手。
前後還不到半分鐘的功夫,十幾個大漢就被她打的全部躺在地上,嗷嗷直叫。
“哎喲喂……”
“我的親娘嘞……”
“廢了,我真廢了……”
“……”
一群人哭喊著,就怕譚月月繼續錘他們。
就連一旁的司機都看傻眼了。
這麼嬌滴滴的一個大美女,居然下起手來這麼狠,還真是厲害了。
“說!”
譚月月走上前去,一腳踩在領頭那人的胸口,冷冷喝問:“是誰拍你們過來的?”
那人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怎麼……”
譚月月豈能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冷笑道:“你害怕背後的人,就不怕我一怒之下殺了你們?”
森冷的語氣讓那人一哆嗦,連忙道出實情。
“說,我說……”
“是,是,是崔老板派我們過來的……”
譚月月眉頭一挑:“哪個崔老板,說詳細一點。”
她根本記不得有個什麼崔老板了。
“就是,就是……”
大漢結結巴巴的說道:“東海市跆拳道協會的會長,崔正岩。”
“是他……”
說到這個人,譚月月就有印象了。
當初她和葉雄一起買房的時候,崔金浩對自己動了色心。
結果,他被葉雄狠狠的教訓了一頓,最後還給廢了,再也做不成真正的男人。
當時他就叫囂著,自己的父親是什麼東海市泰拳協會的會長。
原來是過來報仇了。
“回去告訴你們會長。”
譚月月寒聲說道:“若是不想死,就彆打擾我,更彆打擾雄哥。”
“否則……”
“我不介意親自上門,拆了他的狗屁跆拳道協會。”
“滾——”
大漢們哪兒敢不從。
剛剛還躺在地上哭天搶地,淚眼婆娑的漢子們,頓時如蒙大赦,一個個連滾帶爬的上了車,一溜煙兒就跑了。
“你,繼續開車。”
譚月月對角落裡的車師傅說了一聲。
“啊,哦,好……”
車師傅這才回過神來,立馬上車發動。
隨後。
譚月月和沒事人一樣,往齊綰綰那邊過去。
時至今日,她已經不再是以前的譚月月了。
這樣的小事,她壓根就沒放在心上——區區一個崔正岩,若是真的不長眼,一而再,再而三的過來礙事兒……
那她真不介意直接出手,當場料理了對方。
甚至,都不用告訴師父齊綰綰。
就這種小事兒,那是小題大做。
東海市第一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