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洗你白家的人,不是我林九!”
我不知道如何解釋,隻是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我估摸著,白守墨應該沒看到按“神秘人”的正臉,不清楚那“神秘人”的身份。
所以,背鍋俠自然就成了我。
“放你女良的屁!”白守墨聞言,開口就是大罵。
這讓我有些想笑。
曾經的白守墨,裝的那叫一個儒雅隨和人模狗樣,現在還不是學會罵人了。
“老子看到了,就是你!背著桃木劍!”
白守墨的雙眼之中,凶光四射,像是要將我活撕了一般。
“什麼!!?”
我不禁臉色一變!
那“神秘人”,還真沒針對白家和另外兩家。
針對的是我林九!
“你說說,白家是什麼時候遭受的毒手?”
我沉著聲,告訴白守墨,讓他把白家遭到“林九”屠殺的情況全都說了出來。
緊接著,白守墨的一五一十的將“林九”是怎麼潛入白家,是怎麼一人力戰幾十人的情況給講了出來。
說實話,白守墨講故事的能力不差,差點給我講的熱血沸騰起來了。
可是,我就不信白家沒幾個像樣的小宗師。
用腳趾頭也能想出來,我林九根本沒那麼大的本事兒去行凶好吧。
轉頭一想,神秘人針對我的猜想,就不成立了。
這事兒,隻要稍微動點腦子都能想到絕對不可能是我林九為之!
當然,這僅限於西京市玄門中。
不說彆的,就說武烈的兒子,我的忠實粉絲,武城。
我敢說,當武城知道這事兒的時候,第一反應肯定不會相信。
作為修行中人,大多都清楚我的境界。
所以,那人針對的,是整個西京市!
聯想到我和張隆交手的時候,他跟我說過的那番話。
我的心裡不禁毛骨悚然起來。
像張隆那種唯恐天下不亂的人,還有很多。
恐怕今晚的那“神秘人”,隻是其中之一!
至於他嫁禍給我,隻是順帶手的事兒。
現在,跟白守墨講道理,是講不清楚的,他早已被仇恨迷住了雙眼。
可能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將我處之而後快為白家上下數十口人報仇!
我從包裡掏出一張黃符,擬出劍指,念了一段清心咒後,將黃符貼在白守墨的額頭上。
瞬間,白守墨便安靜了下來。
“白守墨,你想想我林九若是有血洗你白家的本事兒的話,何必要重新選出新的四大家族?我直接將你們四家給殺個乾淨不好嗎?”
白守墨聞言,瞳孔一震。
“那你告訴我,殺害我白家二十多口人的畜生,不是你還能是誰?”
白守墨的表情不再憤怒,反而變得有些淒然。
“我怎麼知道是誰……我要是知道是誰的話,何必著急讓李老板去白家找有沒有幸存者?”
白守墨這小子,平常不是鬼精鬼精的嗎,怎麼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清楚呢?
我這一番話說出口,白守墨徹底陷入了沉默之中,再也無言,自己低著頭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