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先生你好,經常聽我家人提起淩先生,說淩先生年少有為。”
白霜雪下樓,近距離看淩天陽,比剛剛在二樓透過欄杆的時候,更讓她滿意。
在二樓的時候,隻能看出這年輕人低調不張揚,但近距離看,淩天陽那雙骨碌碌亂轉的眼珠,讓白霜雪感受到了精明。
想想生在那麼富有、有勢力的家庭,本身又精明能乾,但卻低調不張揚,這種難得的品格,試問,在現在的富二代裡,誰還會有?
“哪裡哪裡,夫人謬讚了,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您就是冷夫人吧?”
就在白霜雪打量淩天陽時,他也偷偷的打量了白霜雪。
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怪不得當年是舞廳最紅的舞女,到了這個年齡了,還能給人一種想上的欲望。
不過,這不是重點,再有姿色也老了,重點是這個女人耳朵上的那個耳環……
很貴!
二手市場上應該能賣不少錢……
“對,我就是清秋的母親,我看我們也彆這麼客氣了,你可以跟著珍珠叫我姑媽,我也叫你天陽,你看怎麼樣?”
白霜雪的聲音,將淩天陽的思緒瞬間拉了回來。
他趕緊說道,“甚好甚好,一切都聽姑媽的。”
說完,又從身後拿出一個灰色的盒子,“第一次登門,不知道姑媽都喜歡什麼,特意帶了兩瓶酒給姑媽嘗嘗。”
盒子很普通,沒有牌子,也沒有商標。
白霜雪有瞬間的疑惑。
就聽淩天陽又說,“這酒是鹹豐年間,我祖先埋在地下的,今天早晨白小姐邀請我過來,特意挖出來,給您帶過來。”
這話一說,白霜雪頓時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