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溫寧怎麼樣了?”優雅的端起麵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問。
和陳然臉上的輕鬆不一樣。
反觀薑楚寒,卻是一臉凝重。
隻聽他問:“你之前,可有威脅過她?”
“什麼?她對你說了什麼?”陳然原本的好心情,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色都變了變。
要說威脅!
那她之前對溫寧的威脅和踐踏那多了。
薑楚寒不知道的多的很,畢竟之前溫寧的身份擺在那兒。
現在想到那些,陳然心裡就後悔,但凡之前她對溫寧有那麼一點點好,也不至於現在這般難堪。
“你認為她對我說了什麼?”薑楚寒看著陳然的臉色,語氣重了幾分。
敏銳如他,自然也感覺到了。
溫寧在這薑家的事兒,他不知道的太多太多了。
陳然:“告訴寧寧,之前的事兒就讓她不要計較了,是我這個當媽的錯了!”
陳然說道。
在這樣的話麵前,薑楚寒自然也知道,之前很多問題,真的是他不知道的!
“你最後一次對她的威脅,是什麼時候?是什麼樣的威脅!”
“楚寒!”
“我要知道!”四個字,薑楚寒咬的特彆冷。
陳然臉色沉了沉。
“我知道你在怪我,但......”
“最後一次,是什麼樣的?什麼時候?嗯?”此刻,薑楚寒的語氣裡失去了耐心。
陳然臉色越發白。
還想說什麼,但在觸及到薑楚寒眼底的不耐煩,也沒多說廢話,隻道:“一年前,我隻是羞辱了她,沒有威脅,她那時候儘人一個,有什麼能讓我威脅的!”
話落!
薑楚寒眼底就寒了寒,顯然他的注意力都在‘羞辱’那兩個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