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世界裡,好似自小到大,也都不曾有過什麼無辜的人出現過。
在他們的世界裡,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無辜,也不知道那些人的出現到底意味著什麼。
蘇白看著這樣的靳箏,眼底幽暗閃爍。
“娜姍的事兒,必須要在最快的時間裡解決!”今天,就是他的人將娜姍送去醫院的。
所以在蘇白看來,靳箏是知道,娜姍現在到底是什麼出境。
而男人眼底的犀利,在此刻漸濃。
兩人就這樣對峙在一起。
許久,隻聽靳箏說道:“所以,我要因為這個叫娜姍的女人,犧牲掉我的婚姻?”
婚姻,這兩個字從靳箏的嘴裡說出來,蘇白聽的是那麼陌生。
曾經,她在那樣一場又一場的官司裡,明白婚姻的定義是什麼,但是也從來不認為婚姻就是屬於恩特斯家族的。
在他們的世界裡,好似身份和地位,淩駕在婚姻之上的。
靳箏:“蘇白!”
他的語氣,在此刻重了重。
蘇白:“我們之間本就沒有什麼重要的。”,是了,這一場婚姻本就不重要。
“所以就算沒有娜姍這個契機,我也會和你結束。”隻是不同的是。
因為娜姍的事,蘇白推進了自己和靳箏之間關係的結束時間。
空氣,再次危險!
蘇白就這樣看著靳箏,眼底的態度是前所未有的強硬,而靳箏在這個時候,顯然不想讓步。
而蘇白,就這樣不言不語的看著他。
靳箏:“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