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是坐在靜安區杜家附近的一個咖啡館裡麵,在整理近兩年所有五音六律的相關人員,不僅僅是統計門主這些管理層的。
管理層不一定就是人才,很多都是繼承製,比如父親是門主,那後麵他兒子也是門主。
這不是秋月的問題,而是五音六律中間空格了快二十年沒人經營,但是這依舊是在正常運行。
就出現了這種畸形的繼承製,導致很多地方的分舵實力非常薄弱,簡直就是一腳就能踩散架!
這種組織的存在性又有什麼意義?!
所以沐玲瓏現在就是在做將魔都這邊所有分舵的人數統計出來,加上那些能力出眾的,能力超凡的記錄下來。
“沐玲瓏是吧?!”
就在這時,一個青年帶著人直接湧進了整個咖啡館。
不過沐玲瓏那也不是嚇大的啊,她微微抬起頭看了一眼眼前這個男人,麵目清秀,眼神中帶著一抹張揚,年紀不會超過二十歲!
“有事兒?!”她看了一眼這青年淡淡笑道。
這青年怒拍了一下桌子沒好氣的說道:“我問你,憑什麼我父親為了顧家這次的事情戰死了,非但沒有獎勵,憑什麼門主的位置還要重新選?!父親死了,兒子頂上的道理自古都有,你們想撇開我重新選人嗎?!”
“嗬嗬,你的意思是!你父親做門主,將來你就一定得做門主?!”沐玲瓏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當然!那父親做皇帝的,難不成兒子還不能做太子嗎?!”
這青年那是直言不諱的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