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門走了下去,後麵幾個車全都是停在了路邊。
那個戴眼鏡的男人與這絡腮胡男人頓時嚇得都已經直抽抽了。
“秋小姐,這些人我們裴家得帶走,還請不要乾涉我們公事兒!”其中一個黑衣人望著她沉聲說道。
本以為秋月會阻攔,沒想到她直接就是站在了一邊兒。
“請便!”
她連阻攔的意思都沒有,以她的身手,加上五音六律幾位門主,收拾掉這幾個黑衣人也不是太大的問題。
可秋月連做樣子都懶得做了,直接就是讓開了道路,站在路邊。
“音後!”
那戴著眼鏡的男人,與那絡腮胡男人同時驚呼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既然做了事兒,那就一定要懂得承擔責任,一個男人若是連承擔責任的本事都沒有的話,那或者又有什麼意義?!”秋月攤了攤手冷聲說道。
這幾個黑衣人竟然齊刷刷的給秋月鞠了一躬行禮。
“動手!”
說完,這幾名黑衣人全都是衝著他們衝了過去,而秋月隻是背過身戴上了耳機。
由此可見這五音六律究竟有多大的水分,連著兩位門主都是如此不中用,在這馬路上被那幾個黑衣人追著攆。
僅僅是五分鐘後,隨著那一把長刀刺入到了那戴著眼鏡的男人心口,宣告結束。
“好好上路吧!”
那黑衣人一刀刺入在這男人胸口處後冷聲說道。
可是在那眼鏡男要倒下的那一刻,將這黑衣人蒙臉的口罩一下給扯掉了,當看到那人的臉時,瞬間有點兒蒙了。
“小海......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