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威脅那幾名業務員，她的命令就是你的意思，他們要是不聽話，就把他們從公司開除。”
“所以，說句您不愛聽的話，這件事的責任，完全在老夫人......”
宋清歌聽完，胸口氣的起伏不定。
本來嬌俏的臉蛋，此時卻是冰冷煞白。
“她現在在公司嗎？”宋清歌道。
王濤搖頭：“她今天沒來。”
宋清歌眼底射出兩道怒焰，“長風，跟我去宋家找她！”
“好。”
蘇長風帶著宋清歌，來到了宋家，看到老夫人正在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澆著花，心情似乎很不錯。
這段時間老夫人的身體貌似也恢複的很不錯，已經可以自己獨立活動了。
看到宋清歌和蘇長風，她隻是眼皮抬了抬，一邊繼續澆花，一邊冷冷道：“你們倆怎麼來了？”
宋清歌忍著怒意：“奶奶，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來。”
老夫人哼了一聲：“你這是什麼態度？怎麼，你這是當習慣了總裁，開始對我發號施令了？”
宋清歌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奶奶，我就不和你兜圈子了。我想問問你，你為什麼要讓業務員故意和五家合作夥伴毀約？你難道不知道，這五家合作夥伴，對長歌來說非常重要？”
老夫人眼底劃過一絲幸災樂禍，不過沒表現出來。
“宋清歌，誰告訴你是我命令業務員這麼做的？你有證據嗎？”
老夫人這麼一問，宋清歌倒是說不出話來了。
是啊，她手裡根本沒有證據，都是蘇長風和王濤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