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彪訕訕道:“這件事,責任確實在我。是我小看了長歌集團和蘇長風。”
“沒想到,他們能把白粉事件,查的一清二楚。”
“更沒想到,巡捕署那邊竟然會放他出來。如果巡捕署那邊沒出問題,那蘇長風現在,已經落在咱們手裡了。”
聽到他提到了蘇長風,滕飛眼底閃了閃:“巡捕署那邊出什麼問題了?”
滕飛知道,司馬彪在巡捕署那邊,有些很不錯的關係,而且維持了很多年。
一般情況下,都很好使。
司馬彪憤憤不平道:“有個叫韓金峰的人,壞了我們的好事。”
“就是這個人,把蘇長風放了,還把我安插在巡捕署的眼線給害的不慘......”
滕飛冷聲道:“既然如此,還留著這個韓金峰乾嘛。找機會除掉就是了。”
不過這時,一直在眯著眼,轉動核桃的滕剛,忽然睜開了眼。
“胡鬨。”
“韓金峰是巡捕署的人,就算想除掉他,也要講究方式方法。小飛,作為我的接班人,你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滕飛訕訕的撓了撓頭:“是......爸,我記住了。”
滕剛看向司馬彪,鋒利的眼神,隨之緩和了不少:“司馬先生,不要生小飛的氣啊,這小子不會說話。”
司馬彪趕緊笑道:“哪有哪有,小飛說的確實也很有道理,這次是我沒乾好。”
“司馬先生,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就不要說這些見外的話了。”
“來,坐。”
滕剛道。
司馬彪這才敢坐在椅子上,但始終正襟危坐,不敢表現的太過隨意。
雖然他給滕剛做了將近十年的軍師,但滕剛陰冷多變的性格,依然讓他依然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