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橫眉看向他,“因為你們沈總兩年前就是要沒的人了,這躲過去了你以為下麵不知道嗎,再加上你們沈總這年紀尚輕,不到四十就走的成年人這是屬於橫死的,橫死的冤魂會心有不甘很容易惹禍,因此要是陰差抓不到他的話就會找來沒主的冤魂幫忙,說白了就跟古時的懸賞緝拿差不多明白了嗎!”
“哦,明白,明白了。”
盛叔一看姥姥要急老實了,“您看,大姨,我這就是問問,您彆動氣啊,彆說八號了,打今晚起我們就絕不出門。”
我坐在那裡一直沒吭聲,心裡暗想著,你給我問的都煩了就我姥這小暴脾氣沒急眼都算是給麵子了!
上午沒事我在院子裡逗弄金剛,反正是離那個太各遠遠的,就算是知道他叫什麼了我也叫他太各,瞧那各色樣吧,不過嘀咕歸嘀咕,距離必須保持,吃虧可絕對不是福。
那明月去小賣店忙活的時候一臉擔憂的湊到二舅身邊小聲的嘀咕,“你說媽那麼精明的人咋就不知道接我遞過的台階啊,要是沒看好人死咱家了可怎麼辦。”
二舅蹲著身子正在倒騰草藥,聽著她話微一抬眼,“什麼台階?”
“就是我說的那個生基沒種準啊,我那意思就是看不好就往那個生基上賴唄,彆往自己身上攬事兒啊,我一聽啥五月十四的我都哆嗦,嚇不嚇人先不說,一外人,萬一死咱家了那多……”
“沒事。”二舅倒是一臉沉著,“媽敢說這話,就說明心裡有底,你彆擔心了。”
那明月都要哭了,“我能不擔心嗎,多嚇人啊,你說這……”
二舅笑了,“怕什麼,不是還有我麼,去忙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