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瘸一拐的進門,二舅也在和盛叔他們嘮著這事兒,嘴裡疑惑的說會是誰乾的,“太狠了,怎麼也不能把腰給砍了,就剩半截身子了啊。”
盛叔皺眉,“要我說,既然那個死的女人是你們村裡的,那公安局的肯定會去查你們村裡人都誰跟她有過節,然後挨個調查,沒個仇怨誰能下那死手,想想都滲人。”
二舅搖頭,“就算是有點過節也不至於殺人的,我們村民風很淳樸的,哪怕今天打架了,明天一起吃頓飯就沒事了,沒誰跟誰有過不去的坎兒的,我覺得,這事兒可能就是跟她一開始擺弄的那些邪門歪道的有關,不能是我們村裡人乾的。”
盛叔為了顯示自己智商突出著急的辯解,“真正的大仇誰是能掛在嘴邊的啊,我都聽你們村裡人說了,說她離婚了,離婚前還被家暴,打來打去就打出深仇大恨出來了,說不定這事兒就跟她那個前夫乾的,殺妻的還少麼,那才狠呢。”
二舅還是搖頭,“不能是韓大勇,他之前離婚就是想要孩子,現在孩子也去跟他過了他殺孫桂香乾什麼,再說,韓大勇是在城裡跟他一個叔伯的哥們打工,可能是做什麼生意的,混的還很不錯,沒必要殺人斷送自己的前程。”
“不是你們村裡人乾的。”
一直沒言語的陸星月淡淡的開口,麵上一絲表情也沒有,“薛大夫,假如你殺人了,你會如何掩飾你殺人的真相?”
二舅愣了愣,“我……”
“設想。”
陸星月漫不經心的看著二舅,“是你,你殺人後會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