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悶,可又不知道要生誰的氣,總是覺得我的父母跟彆人的父母不一樣,淡淡的,不遠不近的,很難讓我敞開心扉去親近。
“文東啊,我剛才聽那個小保安講說,他一直沒見到若君,那若君是去哪了,你們,現在不在一起生活嗎。”
一坐上車姥姥就忍不住的向爸爸開口詢問,當然,這個也是我納悶和關心的,耳朵不由自主的就豎了起來。
爸爸輕歎一聲,“媽,等會兒咱們進屋我再仔細的跟你們說吧,先告訴我,你們大老遠的過來,是有什麼著急的事兒要辦嗎。”
那明月看了姥姥一眼,趕忙就說出我們這次來的真正目的,“妹夫啊,主要是我媽身體不好,昨個在縣城檢查的說是……”
說了一路,等到我爸把車子停好,我們坐著電梯上樓,那明月也把事情的前前後後都說清楚了。
“就是這麼個情況,那縣醫院的大夫說讓我們去大城市的醫院看看,我們本來合計去省城的,但是在那你說人生地不熟的也沒有熟人,這就合計來找若君了,誰知道她電話還沒打通,一下火車還遇到個心眼子不正的司機,還繞路,幸虧……哎呦,啥都不說了,不管咋的能現在看到你我這心也算是放了。”
我有點怕坐這個電梯,感覺它呼隆一聲動彈還有點嚇人,像是能掉下去似得,所以手也緊緊的把著姥姥的胳膊,她看著我倒是輕輕的笑,嘴裡不停的說著,“沒事兒得四寶,城裡的電梯都是這樣的。”
爸爸的臉則在聽完那明月的話有些嚴肅,“那媽在縣城醫院的檢查報告什麼的你都帶著了嗎。”
“帶著了,都帶著的,不過人都說來大醫院還得重新檢查一遍。”
爸爸點頭,“是得重新檢查,但一會兒給我先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