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上書包,跟著她到門口時候她似乎想起什麼,“對了,你沒跟你二舅說我這……”
“我都說很好,不讓他們擔心了。”
媽媽滿意的點頭,“這就好,他們住的遠,你說多了容易多想,走吧,去吃飯。”
我記得,十二歲的時候在醫院,媽媽曾抱著我哭,我當時真覺得跟她親近了很多,但無奈的是歲月很無情的又把我們這點親近給折騰沒了,現在我們倆走在一起,基本上是默默無語,吃飯也是安安靜靜,我是不知道聊什麼,她又不喜歡我問她工作,而我,也對殯儀館火葬場那地兒抵觸,所以很自然的就一路無言。
學校還不錯,不至於是高端大氣上檔次吧,但肯定是比我們那縣裡的高中瞅著要氣派一些,也就在門口看了看就回去了,這一趟存粹是為了給我認路的,地鐵去地鐵回,也不知道是不是媽媽覺得太尷尬了,回家上樓的時候小聲的張口,“還習慣嗎。”
“嗯。”
“有需要就跟我提。”
“好。”
進了家門直接回屋,我拿過做好紅布條遞給她。“這是給你做的,辟邪很好的,你那個地方太陰了,係上這個,不招臟東西。”
她沒多問,拿過去看了看,我怕她不會係還掀開衣服給她看我自己的腰,“有點長,多纏幾道就行了。”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