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服其實就是個白襯衫外加黑色一字裙,大方,職業,優雅,當然是酒店服務員必備的裝束了,踩著小高跟,我略微不適的跟在萱姐身後,聽她講著一層有多少客房,布草間以及洗衣房的位置,包括布草旁邊的房掃員休息室。
她的意思就是說客人的退房後前台是第一時間通知我們的,也是由我們檢查一下客人有沒有遺落的物品以及酒店公用物的損耗,確保沒問題後再聯係房掃員就位打掃更換,我聽著很認真,但一圈下來腳真疼。
剩下的就是排班,她先帶我們一個白夜班,剩下的班就是她跟我們倆輪著來,“我們這層都是經濟房,訂機票這類的業務不多,有人家也都在前台解決完了,但是入住率很高,幾乎都住滿了,因為退房時間不定,叫醒業務很多,最不能犯的錯誤就是耽誤客人的時間,所以晚上必須熬夜,時刻抖索精神,老外很少,不需要英語,隻是活比較雜碎,可以做好嗎。”
很簡單麼,彆說我們隻是客房服務員了,每層還有專門值早晚班的呢,就算我們睡過去了也有人去處理這些事兒,隻不過影響不太好而已。
結果當晚我就要崩潰了,困得我啊,真是五迷三道的,強撐著接電話,轉接餐飲部叫宵夜,然後按照記錄做叫醒服務,好幾次都開始點頭了,倒是看著樊麗跟上了弦的小馬達似得一刻都不停的轉。
心裡說了無數遍的佩服,熬到上午就換下破高跟鞋直奔地鐵站,也顧不上聽那個樊麗跟萱姐抱怨我多不認真就要回家補覺,這麼熬下去我基本就廢了!
一覺悶到手機鈴聲響起,我看了一眼時間起身洗漱直奔星星幼兒園,感覺放學點差不多了,遠遠的看見萱姐拉著個小女孩兒的手走出來,佯裝不經意的路過,“呀!萱姐?!”
她看著我也有些驚訝,“你住在這附近?”
我點頭,看著她家的女兒笑嗬嗬的張口,“真可愛,你叫什麼名字?”
“彤彤,姐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