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說話,隻嘀嘀的按了兩聲喇叭,我跟個二傻子似得驚訝,“我的天,這門會聽聲兒啊,這家夥自己就開了……”
秦森有些隱忍著笑意,“下次你叫一聲芝麻開門,也許它也會開的。”
我撇撇嘴,:“……肯定是陸沛在裡麵按什麼開關了,門哪裡會聽人話。”
秦森沒在多言,停好車後轉身從後座拿過雨傘,再看向我時表情微微的嚴肅,“就按我們說的來,知道嗎。”
本來放鬆一點的心又緊張上了,點點頭,“知道,我負責單刀直入,你負責末尾善後。”
秦森頷首,“辛苦你了,那先把沈舅舅的盒子打開吧,對了,你這個墜子不是辟邪的麼,是不是得摘下來。”
我搖頭,“這個不能摘,不然陸沛就看不到沈舅舅了……”
嘴裡應著,我手上則快速的把沈舅舅的頭蓋骨拿出來放進書包裡,盒子留在車上,等都忙活完後又翻出自己的筆袋,找出一把小小的壁紙刀,拿到手裡後深吸了一口氣,咬牙往手心一劃……
秦森本能的拉住我的手腕,“你這是做什麼。”
我疼得嘴裡直嘶嘶,“沒辦法啊,正正為負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