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那張好勝的尖下巴,“不是在十七樓嗎,怎麼不乾了。”
朝陽姐輕輕的歎氣,“她哪裡在十七樓了,你剛走的第二天她就自己申請要求說要去29樓啦,結果啊,就乾了兩天就哭著走了,聽說那個客人那兩天心情特彆不好,趕巧樊麗撞槍口上了,唉,真不是一般的難伺候。”
我沒吭聲,想著樊麗去的節骨眼正好是陸沛被我抽完臉之後,她在那麼愛表現,得,上趕子找虐嗎,我就說她拜廟有問題,做的事兒總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的,就陸沛那樣的,不熟悉的還不趕緊躲,有毛病的。
朝陽姐笑著搖頭想轉移話題,“不提這個了,葆四啊,你周末有時間嗎,我領你去看電影散散心。”
“看電影?”
她點頭,“是啊,咱們酒店給的員工福利,一人五張電影票呢,就是那個新上映的電影,咱們市拍的,荒村那邊,我帶你去看啊……”
額,我大概想到了什麼,“朝陽姐,你同事沒人去看過嗎,說沒說好不好看啊。”
朝陽姐笑著搖頭,“都說很難看,可逗了呢,咱酒店一個保安看完我們問他講什麼的,他說忘了,就記著那女主角胸大,本來我們想荒村鬨鬼應該能挺嚇人的,但是看完的都說,荒村要是有鬼壓根兒就不會讓這麼雷的影片在那拍攝,完全侮辱他們做鬼的智商。”
我聽著也忍不住的發笑,“朝陽姐,那你還要去看啊,就不怕看完是覺得浪費時間啊。”
朝陽姐忍俊不禁,“其實有個更逗的你都不知道,聽說這電影之前找了些觀影人提前在荒村觀看,現場還放空凳子,挺玄乎的,結果看到一半有蝙蝠過來了,一開始說是什麼怨氣,後來辟謠說惡作劇,凳子下有黃鱔血。
結果這兩天爆出個視頻,就是有一個觀影人在看電影的過程中突然身體不適,記者問她是不是靈異事件,她說她隻是低血糖,還說蝙蝠不咬人,說有鬼是無稽之談,最後你猜她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