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搭理我,車子開出大門才擠出了一句話送給我,“通常說出這種話的都是炮灰,安全帶係上。”
我‘嘁’了一聲係好安全帶就看見他別上耳機,沒過幾秒就冷著臉開腔,“我是陸沛,不用客套,給我派一輛救護車過來,地點是北郊的荒村,對,半個小時之內要到,把神經科的許醫生帶來,保密。”
“這種事找大夫沒用的,那個楊助理不是說……”
“喂,周先生,我是陸二,您在濱城了嗎,對,我有些事想麻煩您,大概是跟動土驚倒某些靈物有關,會飛的,好,我在北郊的荒村等您,二十分鐘,沒錯,辛苦了。”
吞了口唾沫,我傻了一般的看著他,“我還以為你得叫秦森呢。”
陸沛麵不改色的斜了我一眼,眼神寫滿了你是白癡嗎。
我沒動靜了,是啊,人家培養出一個秦森隻是有備無患,又怎麼可能隻認識秦森一個先生啊,最重要的是秦森出門了,現找他也不趕趟啊。
救護車,先生,神經科大夫……
部署的還真是冷靜周蜜,幾管齊下啊,我感覺自己在陸沛身邊又矮了一頭,難怪他說不用我呢,人家認識有本事的先生,就是排號,我在陸沛這大概都排不上,人家是高門檻,而我是低起點,祛邪是小事兒麼,誰能讓我胡鬨?
我悶悶的歎了口氣,好像把事情又想簡單了,我都沒請過仙啊,要是陸沛真的由著我來,我沒搞好怎麼辦,麻煩真就大了。
“怎麼,兔子不高興了?”
我垂著眼沒吭聲,手指頭摳在一起,“我就是想幫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