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我之後反咬不知道我是夏醫生女兒這事兒,反正我掛了,回頭鬨再大她就說不知道我是夏醫生女兒,回頭找沈明雅攀交情,道歉認錯玩我的那套,那我爸肯定沒法說什麼,最後,不了了之。
按照她這狀態,應該很清楚陸沛跟她是沒丁點可能,我瞅她像是為陸沛去死都蹦高的樣子,所以她現在不在乎是不是能跟陸沛在一起,人家興許早看透了不追求那個。
就是一目的,整走整死陸沛身邊的女人,哪怕為此陸沛跟她多說一句話她也高興,她死了也值,就是這樣,比鬼嚇人多了。
看了一眼陸沛,人過分精明,身邊人也得小馬達開起加緊的跟啊。
“兔子,她要是再敢找你,你就給……”
“不用。”
我笑著打斷他的話,“我不怕她的,其實她的陰招也就是一些粗淺的術法,我沒事兒,當練練手了,你不用摻合,再說你還跟她爸爸關係不錯,我樂意玩兒,沒關係的。”
車子開到我家街口,他很認真的拉住我的手,“記著,你不需要麵對什麼,懂?”
我沒心沒肺的笑,要下車的時候他卻死拉著我的手不放,直到我佯裝生氣才演技十足的鬆手,“兔子,一定要分分鐘都要想我,啊,我心痛,我心痛……”
“你去死!”
我看他這樣笑著跑開,回頭還微微的牽起嘴角,安全感這個東西說不上來,我想著他的心跳,我知道,他是寵我,我也樂意享受,隻是,會怕嗎,現在沒有,以後,不知道……
晚十點,火車站。
我看著人流一波一波的湧出,正踮著腳努力的讓二舅先行注意到我,雙眼猛地被人蒙住,我想都沒想就出去一胳膊肘子,“誰!!”
“媽誒!!”
回過頭,我看著貓腰的瘦猴子直樂,“就知道你跟來了!不吃虧你就不舒服!”
小六苦著臉抬頭看我,“四姐,你虎這毛病能治不,要能治讓我賣腎我也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