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的被我說的舌頭伸了出來,對著自己的上嘴唇輕輕的一舔,掀著死皮都起來了,這哪裡是我斯文少言的二舅,活脫脫就是個饞嘴的貓啊!
“我……我想……”
我手已經握上了防狼器,“想就吃啊,都是你的,大口的吃,一口一條,喏。”
二舅的呼吸開始有些發粗,手顫著摸向盆子,“我,我……”
我提著口氣,就在要出手的功夫二舅卻把盆子一推,“不行!我不能吃!人是不能吃活魚的!我是人!是人!!”
手上的力道一鬆,我說不清楚什麼感覺,拍了下自己的額頭,“二舅,你還知道自己是人是嗎。”
二舅有些痛苦的看向我,“我,我當然是人,我不能吃這個的,這個……這個……我不喜歡……”
“不喜歡你下午還去河邊釣魚往嘴裡生吃!”
既然有意識,那就攤開了講,“二舅,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
二舅看著我,突然很委屈,“我,我知道,可我控製不住……我想控製……可是我,我不知道怎麼了……我就是難受……很難受……吃完我就會很舒服……我想去釣魚……喜歡把魚嘴從魚鉤上拽下來,看著它們流血,還活著,我就會很興奮,很想大口的去咬……我……”
看來還有救,我低了幾分語氣,手輕輕的握上他的手腕,“二舅,我幫你好嗎,我幫你做回你自己好嗎。”
二舅有些喘不上來氣,似乎那盆裡遊曳的魚在每分每秒的刺激他的神經,“你要怎麼幫我……要怎麼幫我……”
我握著他的手腕緊了緊,他真的瘦了很多,一層薄薄的肉皮下,全是咯人的骨頭。
“我幫你破了這個,你就解脫了,現在聽我的,把上衣脫了,讓我看看你的後背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