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屋裡的地上,我試探著看著旁邊一三十多歲的大姐張口,“姐,你也是跟我一樣的麼。”
她很熱心,也許現在是下課時間吧,這幫人倒不像是一開始那麼神經了,動不動就雙手合十的,“是啊,我是三個月前過來的,跟你一樣,都是從苦海爬出來的!”
我哦了一聲,“那你老家是哪的啊。”
她說了一個縣名,我沒聽過,但是聽口音也是北方人。
我看著她輕輕的吐氣,:“姐,真羨慕你們來的時間長的,我這啥都不懂,之前被人傷的心都碎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超脫呢。”
她們一聽完我的話就來了精神,一個個都搶著安慰我,女人麼,一旦要是安慰起來人的時候大部分習慣先拿自己說事兒,例如就是我以前怎麼怎麼樣,你這其實都不算事兒!
我聽完還悶悶的,垂著眼坐在那裡,“你們不懂,我打完孩子後特彆心疼……”
“哎呀,那有啥不懂得,我也打過,那算啥啊!”
“對,都是那幫心思不乾淨男人的錯,他們就是雜碎,我頭胎是女兒,他就逼著我繼續生,二胎檢查出來還是女兒,他就打我,打的孩子掉的!這要不是得護法解救,我還得在苦水裡泡著呢!”
聽了一大堆,我心裡有了結論,這個屋子的女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家庭或者是個人生活不幸福過來得,當然,還有個相通點,沒有大姑娘!
她們不是打過孩子,就是以前生過,所以年紀都不太年輕,算起來,我應該算是年紀小些的了,很奇怪不是嗎,他們為什麼不找姑娘,而專門找走過胎的呢,我想起那個子宮為孽,實在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