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霖臉有些發緊,兀自揮了揮手看向我,“不聊這個了,我跟你說點怪事兒吧,我剛才給師哥打電話,他說那窩點的人現在都不太正常,女的全部撓著自己胳膊,露肉了還撓,就說癢,男的除了幾個傷的特彆重送去醫院的剩下的也都癢的難受,拚命的用身體蹭著牆!”
我知道他是想轉移話題,不過我的確對這個感興趣,癢,這個應該是安九的功勞。
“那耽誤審訊麼。”
水開了,韓霖給我洗了杯子開始衝糖水,“當然耽誤了,一說話他們就吵吵癢的難受,彆的自然也說不出什麼了。”
我皺了皺眉,:“那你師哥說沒說查出了幾具屍體,那個邪教頭目逮沒逮到!”
韓霖搖頭,“他沒說,案件細節他肯定是不方便透露的,不過,他這次倒是很佩服你……”
“佩服我?”
韓霖看著我眉眼輕笑,:“是啊,我跟他講你說那裡麵有命案麼,算出來的,他不是不相信麼,現在事實勝於雄辯了啊。”
我挑眉,“那是必須的,誰讓他不信我!”
小心翼翼的用手捧著紅糖熱水說了聲謝謝,拿進屋後坐在茶幾上小口小口的哈著氣喝,我時間這些年有些不準,但來之前身體會有感覺,要麼就這幾天了。
在家都是提前好些天喝的,這麼一想幸好早早地暴露了,不然那地下室太潮了,我不得疼得死去活來的啊!
小六一看見韓霖就張嘴道謝,嘴上會說,不一會兒倆人就進入了熱聊狀態,我舒服不少,一杯喝完後額頭出了一層細細的汗,手機在兜裡嗡嗡的響,拿出來一看,安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