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木木的點頭,有印象,好像是淺粉色的。
“那個帽子也在他家啊,溫奇說見過一回還納悶兒,後來想了想說那是你的風格,肯定是你的,我記得麼,你戴著的,那天晚上的事兒我都記得,你穿著個那種像是仿兔毛的小皮草,還點台,嚇得我……”
我直直的看她,“後麵呢。”
龐旁不敢多說了,用力的摟著我的胳膊,“葆四,那晚的事兒我都記得,我知道,你哭的很難過,還大病一場,可是,可是,陸二也是有苦衷的吧,至少,我沒在他旁邊看見過別的女人,葆四……”
我示意她掏鑰匙,淡淡的問著,“為什麼是今天呢,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其實……”
龐旁撓頭,“其實定的不是今天的,本來沒這麼倉促的,但是溫奇上午給我打電話說陸二有工作得去外地一段時間,後半夜三點的飛機,他不確定什麼時候能忙完,想今晚就見你,所以……”
“所以,你就急三火四的在外麵演上了。”
想著他那血漬呼啦的脖子,又不是冬天,他要怎麼遮?
龐旁嘴裡哼哼著搖晃我的胳膊,“葆四,我對燈發誓,最後一次,你要是不高興,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做這種事,關於你的行蹤,我一絲一毫都不會透露的!”
‘啪嗒’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倆在門口墨跡的時間太長,小六嘴裡吃著跟冰棒的把門打開了,“四姐,你倆乾啥呢,叨叨半天還不進屋。”
我想這事兒小六也應該有份兒吧,還沒等我問,小六就拿著冰棒跟見鬼了似得看我,“四姐,你嘴咋了,出門前還是M號呢,咋出去溜達一圈就變XL了,卡哪摔腫啦,不對啊,那摔的也太是地方了,光摔嘴唇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