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旁還是搖頭,“那地方我不讓你去,想想你去那傳銷我就夠驚心了,再去那醫院那不是找虐麼。”
“什麼叫找虐,溫奇找陰陽師不出傭金麼。”
我就不信,他弄出這麼大的動靜是找一個兩個的麼,肯定好些個人,大家憑什麼來,不都是對自己本事自信奔錢去的麼。
“傭金肯定有啊……”
龐旁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早知道我就不這麼多嘴跟你說了,我知道你是先生,一直就想多鍛煉,可先生不用做這種活啊,葆四,我說真的,你……”
“龐旁……”
我身體往前一趴,仰頭可憐巴巴的看著她,“我想去,真的,你去跟溫奇說一聲,或者,你把溫奇電話給我,我去找他說,我真是聽不得這種事兒一聽就熱血沸騰的……”
好話說儘的掰扯了半天,龐旁這才不情願的點頭,“那我問問他啊,要是他不同意那就沒辦法了。”
我扯著嘴笑,眯著眼沒有吱聲,不同意?好使麼!
睡覺前又去衝了個澡,解開血帶的時候耳畔忽然就響起他戲虐的聲音,‘月老的紅線啊。’
撇嘴,有病。
打沐浴露的時候還是不由自主的想著龐旁跟我說的他的事兒,想到最後還是有些奇怪,記得以前,陸沛跟溫奇也是一般啊,怎麼溫奇會這麼熱絡的找他,聯係他,想到最後算是明白了,可以結合溫明的話做了解,拉攏唄。
心裡輕輕一笑,陸沛倒是挺會利用自己香餑餑的優勢的。
躺倒床上很久都睡不著,嘴跟舌頭都疼,猛地一屁股坐起來,啪的一拍額頭,“哎呀,我糖葫蘆沒吃就甩丟了啊……”
這個鬱悶,哼哼著仰頭躺下,糖葫蘆是無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