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迅速去洗臉刷牙,間隙時問她具體症狀。
這種磨人的好整,不是之前得罪過死者就是參加葬禮出殯時沒送明白,簡而言之就跟韓霖他奶最早磨孫桂香差不多,最嚴重也就那步了,鬨不到哪去。
我是老接觸這些感覺無所謂,龐旁是怕的不行,說她二姨現在房門都不敢出,就說她那個大奶奶在門口站著等她,要帶她走,還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弄得她媽都跟著緊張了。
“葆四,我二姨你也許不認識,但是她兒子你見過,就是我那個影視公司上班的哥。”
我哦了一聲,有印象,那超級大爛片麼。
“放心吧。”
我安慰的看著龐旁笑笑,“彆緊張,小事兒,啊。”
龐旁臉都白了,“我二姨對我可好了,她可沒有脾氣了,就是不知道她說的是真的假的,要是說真的,我大奶奶為啥要帶她走啊,她們倆也不是親戚啊,不對,是不是親戚也不能這樣啊!”
我看著慌張的連話都說不明白的她隻能在心底表示理解,換好衣服裝著家夥事兒的包一背就看向她,“走吧,車上說。”
龐旁感激的點頭,一旁的小六早已不聲不響的準備就緒了,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他的任務就是給我做好助理,也不用準備啥,出人就行。
我是挺淡定的,這種事屬於先生的入門級吧,再加上看姥姥做的多了,也比較習慣,再者,彆說這事兒不大了,再大的事兒,都不能慌,平事兒的都慌了,那遇事兒的不更毛啊。
許是被我感染,龐旁開著車情緒平複了不少,隻是臉色還有些控製不住的難看,聊了一會兒後我側臉看著她,“你大奶的為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