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的看著她笑,“這種事能出書麼,你忘了你哥那個電影了啊。”
“是啊……”
龐旁抑鬱了一下,“這是個硬傷啊,出版肯定不行,編劇也不可以,難不成我最後要寫隻是做了場夢?那會被罵死的吧。”
我拉了拉她手表示安慰,“邊緣行業麼,正常的。”
龐旁不甘心,回到自己的房間又抱著電腦去查,查不出子午卯酉又開始給自己之前的雜誌社同事打電話,說自己想寫一本關於陰陽方麵的書,問那邊怎麼規避,說了沒一會兒,就開始嘻嘻哈哈。
我掩上自己這屋的房門,坐到床邊仔細的合計一下拿出手機給溫奇撥出了電話,他磨磨唧唧半天才接,聽聲音還透著睡意,“誰啊。”
剛要張口,就聽見手機那頭又傳出個嬌柔的女聲,“討厭啊,你乾嘛不關機啊……”
心裡暗罵了一聲,都他媽要大中午了還不起來!
“喂!不說話我撂了啊,毛病……”
壓著不爽,我張了張嘴,“溫奇,我是薛認。”
“誰?薛認?”
我剛想著要不要詳細幫他回憶下薛認是誰,那邊忽然傳出笑音,“呦!我就說一般人不會知道我這號麼,感情是小嫂子啊,有事兒啊。”
這態度還真是一百八十度急轉啊。
“有事,方便見一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