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應當沒人想過要怎麼把道路橋梁的鐮刀煞給立起來——
想法逐漸成型後我腦子裡醞釀了幾天就在西北乾位直接畫出個高聳的鐮刀狀建築物,反弓如刀刃處直對屠宰場的巽位,以煞製凶,畫完後我還挺美的,暗誇自己是個人才,整體特彆像個月亮的形狀,和我給陸沛起的名字還很應景。
“薛先生,有什麼高興事兒能不能說給我聽聽……”
我這正喜滋滋的看呢,猛一下聽到門口傳出的聲音還嚇一跳,抬眼,發現陸沛正饒有興致的斜倚在書房門口看我,“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陸沛走到我身邊亂糟糟的紙張間席地而坐,小金剛在陸沛這特會來事兒,他懶洋洋的一坐好,小金剛就前爪一伸,直接趴他身邊保持安靜了。
“我是該生你不在意我的氣呢,還是站在老板的角度上誇你工作認真啊。”
我聽著他語氣有些不對味兒,敲了敲自己的頭才想起來,剛才還接到了他的電話,告訴我大約幾點回來,我著急畫圖,嘴裡嗯啊的應著,一放下手機就忘了。
這種事發生好幾次了,本身他這回來的時間就不固定,有時候是七八點,有時候晚上還有應酬,什麼旅遊局各種局的,我聽楊助理跟我說都嫌鬨騰。
能做的就是等他半夜回來看他半醉不醉的問他喝沒喝多,難不難受,陸沛習慣逗我,一聽我這麼說就抱著我說餓。
我當時還以為他真餓,顛顛的就去廚房給他下了一碗麵條,端上來後這家夥洗完澡自己酒也解得差不多了,看著我就笑,我莫名其妙,說你不是餓嗎,不吃啊。
他眼底璀璨,柔聲說吃,我拄著下巴坐到他對麵,生生的看著他把我那一時激動著急顯擺沒控製住量的超大碗麵條給吃光了。
胃脹不脹我是不知道,但看他吃完我心裡是特彆滿足的,結果回頭我就掉坑了,這家夥隻要是回來晚,就會給我打電話準備給他下麵條吃,主要是我後來也坦白了,複雜的不會做,最拿手的就是下麵條。
他大咧咧的點頭,好啊,你拿手什麼我吃什麼,你做的我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