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那意思四姐。”
小六賠笑的走到我身前,“我這不是納悶兒麼,你說你這發什麼大波讓陸大哥鬆口了啊,不容易啊。”
這是發波的事兒麼,是陸沛事情想得明白,他知道他得走,我又生看不住。
“你脖子怎麼了……”
我正要掰扯,就發現小六這大早上的在屋裡穿著睡衣裹著個圍脖,我就說看著怪麼,這什麼打扮兒。
“啊,沒事兒,那個四姐活是晚上乾吧,我先去睡個回籠覺啊。”
“你回來!”
小六見狀就要走,我一把扯住他,幾下就拽開他的圍脖,這才發現脖子上全是被抓破的紅道子,他扭扭捏捏的不讓我看,嘴裡直說著沒事兒沒事兒。
我沒多言語,看著他傷痕走向又掀開他的T恤,一口冷氣直抽,“你被誰給撓成這熊樣的……”
身上全是被撓破摳破的傷,剛結痂,一看就是這兩天剛被撓的。
“哎呀,沒事兒。”
小六用力的整理自己的T恤還不樂意多說,龐旁打著哈欠從臥室裡出來,一看我回來滿眼驚喜,“葆四!你回來了啊!”
我點頭,示意她看向小六,“他怎麼了,被誰撓了。”
龐旁無語的笑笑,“你看到了啊,看到我就不幫他瞞著了,當護花使者,被倆老娘們給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