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老虎還在叫著,我不停的晃著腦袋想掐自己讓自己睜眼,這種頻臨死亡的夢特彆的可怕。
夢裡的東西像是都會開掛,你怎麼跑,感覺都跑不出它們的掌心,‘我’掙紮想爬起來,再回頭,那老虎反而不急了,它像是在等‘我’,等這個獵物自己束手就擒。
我個人清楚這是夢,這山,這水,這樣打扮的自己,怎麼能是真的,我想用主觀意識乾擾自己的夢,就是讓自己開掛,手裡多出把劍,抑或者是多出個手槍,但我辦不到,那種害怕的感覺越發蠶食著夢裡的我。
‘我’眼看著老虎逼近,咬著牙撐地爬起,腳下後退,直到山坡邊緣,老虎嘴裡悶哼,‘我’卻縱身一躍的滾了下去!
失重的感覺開始讓我難受,想醒的厲害,可身體卻隻能隨著夢裡這個自己拚命向下翻滾,各種花草枝杈生刮,疼的感覺不明顯,但墜落的感覺卻很難忍,眼前開始發黑,一路滾到山下,終於渾身動彈不得趴在那裡——
這是夢,我清醒的意識提醒自己這隻是一個夢,可被這個夢裡的自己帶著,我居然有奄奄一息的感覺。
像是過了很久,耳邊傳出了噠噠的馬蹄聲,側過臉,‘我’朦朧的看見一個人騎著高頭大馬而近,一襲白衣,鬢發高束,長衫在風裡翻飛浮動。
馬蹄聲越來越近,揚著灰塵四起,夢裡的那個我依舊沒什麼反應,趴在那裡仿若等死,長嘶聲起,他嘞緊韁繩居然看了過來,黃土被馬踏的翻天,夢裡的我沒等看清他的長相就見他翻身下馬,幾步走到‘我’的身前蹲下。
“受傷了?”
來人眉目清雋,五官精致,額前的一縷長發還在隨風逸動,微閃的眸光裡還有絲不易察覺的清冽跟魅惑,嘴角微微的勾著,似風流無拘。
夢裡的那個‘我’看的有些發癡,可我的主觀意識卻滿心驚訝,這,這太像陸沛了,不是,古裝白衣版的陸沛。
這,這什麼情況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