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扯了下睡裙,“安九,這個睡衣是你給我換的吧……”
安九眼神有了些許深意,點了一下頭應道,“我給你換的衣服,但是晚上,我是睡在客房的,這間臥室,是你老公住的……”
我垂下眼,看見櫃子裡有他的衣服,還有洗手間裡有他用的洗漱用品就知道了,肯定是跟他一起睡的,在北郊都是那樣的,隻是我睡的死,不曉得。
說不難為情,可這沒結婚,總有點那個。
安九頓了很久才清了下嗓子開口,“葆妹兒,有句話或許我不該問,但是我這個人不喜歡藏著掖著,知道就是知道了,你是白唬女,是得不。”
愣了一下,抬眼看她,“你怎麼……”
隨即想到,“給我換衣服發現的麼,發現我,那個……沒汗毛。”
安九大大方方的點頭,“我摸你的時候感覺皮膚很滑,有些涼,就是俗稱的冰肌玉骨……”
明明心裡被人看出很彆扭,可聽安九這麼形容我還覺得怎麼有點像是誇我的意思呢,誰不希望自己皮膚滑滑的。
安九倒是一本正經,“我發現你胳膊不對,換睡衣的時候又發現腋下也不對,用蜈蚣試了一哈,你還是雛,這個,我是一點都沒得想到,我不曉得這話要啷個跟你說,但是,你家裡應該也有跟你講過,白唬為啥子名聲不好了吧。”
我闔著眼,“沒有,就是說我命硬,但是我自己查的,說的很難聽的。”
“那上頭知道你是白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