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廖禿子的火氣太大,隻能耐心的安慰,聊了一會兒他一副認命的樣子看我,“算了算了,不提了……那晚我看你累的厲害,請仙臨身太多傷的吧。”
我抿嘴點頭,“休息兩天已經沒事了,您跟黃道士怎麼樣,小徒弟都沒事吧。”
“沒事,不過我跟老黃都把徒弟留在酒店休息了,不就是治病嗎,先掐一脈,能治,在從長計議,又不是今晚給治。”
我點頭,那黃道士又看向我,“黃某一直無跟人合作的習慣,那晚能相安無事,還多靠你這個丫頭了,還未介紹,在下茅山黃有行。”
“黃大師您彆客氣,我是薛葆四,白山薛葆四。”
伸出手跟人握上,合計合計不對勁兒,人家茅山說的是派彆,我跟人說村名乾什麼玩會兒,押韻合轍啊。
黃道士的手有些涼,握上後看著我反而有些驚訝,有氣在掌心遊走,我知道,他是在感,感受我的氣,鬆開後他眼底躍起絲絲遺憾,“可惜啊,明明是塊好料子啊。”
“咋得了。”
廖禿子不解,我卻知道黃道士指的是什麼,無所謂的笑笑,“葆四能做先生已經知足,至於日後究竟如何,走一步看一步吧。”
黃道士略有感慨的點頭,“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伏,彆看你是個小丫頭,但眼有靈氣,雖先天沒給太多,但世事無常,老朽相信隻要堅持,必成大器。”
我想這是黃道士作為長輩善意的祝願,很欣然的接受,笑著看他,“謝黃大師的提點,葆四會堅持的。”
“這丫頭行事兒,我看挺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