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說話,那驚心的場麵還曆曆在目,搖搖頭轉身朝著小區走,我也想看彆的,弄個清楚,心這麼懸著算什麼事兒。
韓霖要送,我沒用,幾步路送什麼。
上電梯後各種疲憊的倚到一旁,抬眼,發現幾縷黑氣還跟著我,行啊,想不到我一個先生居然有一天要照顧弱弱的臟東西把自己弄得像全身邪骨似得被跟了。
眼睛盯著那幾縷薄氣一直在看,說真的,沒見過這麼弱的,就算是肉身被虐成渣兒了那魂兒也是全須全尾的啊,就是咱們白話說的原神,哪怕死的時間長了,那氣也應該是一團團的,至少能讓先生看出個體。
可是這些氣,卻是幾縷縈繞交纏的,你根本看不出是幾個人,要不是韓霖師哥說是四個人,我覺得你說六個人也行,說八個人也行,就像是滴到白水裡要瞬間化開的墨汁,根本看不出誰是誰……
尤其是她們這種有冤的,那應該是怨氣比較重,雖說凶手身上帶著殺氣她們不敢也沒法靠近複仇,但最起碼可以給家裡人托夢啊,怎麼就會搞到自己這麼弱。
沒錯,就是這個弱,我真的理解不了,也想不通。
心裡無端的歎氣,想起我看到那個被剔乾淨肉扔到機器裡的骨頭架子,人怎麼能狠到這地步,‘變態’兩字都不足以去形容了吧。
拿出鑰匙進門,不需要她們進來,跟到門口貼過我身就可以入夢了,就像是龐旁那大奶奶一樣,前腳剛跨進客廳我就怔了,小金剛居然一身草屑的趴在牆角,鼻子嘴巴四周都是血跡,哼哼著悶吼。
“怎麼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