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察收好筆錄讓我去休息室等人來接我,心裡說不後怕是假的,聽完這小警察的念叨我才知道警察用搶規矩這麼多,人家配搶是主起震懾的,隻有在嫌疑人真正而又直接的危害到人民財產安全時才可以開搶,也可以說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開。
而蘇小雨那種,她雖是案件重要的嫌疑人,可她並沒有跟警方正麵對峙,無端擊斃那個人需要承擔很多的責任,就像是韓霖說的,每用一顆子彈都需要寫用彈報告的,而師哥作為警察,搶卻被我搶了,要是再把蘇小雨亂搶打死,那事兒說不清楚,極其麻煩。
我埋著頭窩在休息室的一角等人來接我,想的是後脊梁出了一層的冷汗,自己衝動了沒事兒,要是害到彆人,總歸是過意不去,隻是那蘇小雨,我還是不解恨。
“葆四?”
來接我的是龐旁,她嚇壞了,奔過來的幾步路走的跌跌撞撞的,“你沒事兒吧,媽呀,這臉怎麼了,被誰撓了,還有磷子呢。”
木木的伸手摸了摸,已經好很多了,剛進來時我就從鏡子裡看到了自己的臉,都是紅條,沒出血,這可能是得益與蘇小雨的專業或是個人習慣,她沒留指甲,所以也沒撓破,隻不過就是幾個紅道子。
要不是我皮膚一撓就很明顯這磷子早就褪了,自己也沒太當回事兒,看到的東西多了,這點傷也就不算什麼了。
見我說了沒事兒龐旁還心驚膽戰的坐到我身邊,“那蘇,蘇小雨犯這麼大的事兒啊,我聽說她做假藥出去賣,還那個關了個女人虐待?”
“彆說了,都過去了……”
龐旁緊著臉顫巍巍的歎出口氣,“今早那嘚瑟猴不是還送人家上學來的麼,他這得被刺激成什麼樣啊,我還以為她就是個小三兒呢,誰知道她還做藥……葆四,原來韓霖跟他師哥找你就是查這事兒啊,那你是心裡早就有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