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輕輕的扯了下嘴角,“差不多吧,我那天去剪頭,看到理發師都在胯上彆個剪刀包,我覺得很方便,也想給你研究一個,把你這些常用的東西都量好尺寸,然後做出個類似的專用包,主要是給你關鍵時刻應急用的,比較方便……”
我點頭,“酷啊。”
“放心吧。”
看著小六認真的樣子我笑了笑,回到自己的臥室後關好房門,拿出買完跟安九連好線的小耳朵看了看,默默呼出口氣,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晚上吃完飯我就坐在臥室裡等,安九發來短信,隻有幾個字,‘蟲放出去了。’
回了兩個字,‘明白。’
起身直接去洗了個澡,看著鏡子裡仍舊堅定的眼,我不想讓自己猶豫,既然打定主意了,那就放開手去做!
早早地上床,眼睛還睜著直看著天花板,安九也問過我,說我既然要對付蘇小雨,我自己其實就完全可以辦到了,為什麼還要這麼麻煩的去等她的蟲呢。
我隻跟她說了幾個字,要她清醒的疼。
安九聽完便笑了,半晌隻跟我說了兩個字,夠狠。
作為陰陽先生,有正道,自然就有邪道,能救人,也會害人,走什麼道,其實靠的,就是自律以及正心。
我入道時自然就秉持著正道原則,雖然在村裡給自己正名用的路子比較臟,但我自己也敢說,小錯我有,但傷天害理的事兒我不會做。
唯獨蘇小雨,她真真兒的刺激到我底線了,我可以自己弄她,也可以做紙人,草人玩兒她,可是我們這樣的先生整人也是有弊端的,通俗來講就是去磨人,讓這人產生類似癔症一樣的幻覺,發狂,發顛,最後撐死了就是精神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