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他們問我怎麼了,我也就說是感冒,不愛動,小活能推就推,身體不行,看的也不準,除了接到陸沛的電話逼著自己精神頭足點不讓他擔心,其餘時間都自己在房間裡待著,不想動也不愛動。
本以為我可以用這個感冒的借口多撐幾天,誰知道我爸那頭等不及了,說是時間約好了,不用我多說什麼,就出來見一麵就行。
我說不去,我爸那邊的語氣就有些不好,“葆四,爸爸都是為了你,約得地方就是在你朋友家附近了,你就看看人怎麼樣,不需要你做什麼的,行了,下午我去你朋友家的小區接你,你稍微收拾一下就行。”
得,我走一趟圖個耳根子清淨行嗎!
暈的乎頂著一張浮腫憔悴的臉去了約定的地點,爸爸跟那個相親對象已經等著了,我雖然沒經曆過,電視上也看過不老少了,我爸就跟那電視上演的一樣,介紹了一下就找個借口走了,“我還有點事兒,你們好好的聊。”
他什麼名我都沒記住,臉長得很斯文,禮貌的朝著我爸點頭,等我爸出去了就微笑著看我,“你要喝些什麼。”
“隨便吧,”
我坐在那個相親對象對麵,一種名為尷尬的東西伴隨著我擁堵的鼻子開始在我周身蔓延。
他幫我點了杯熱飲,“你這是感冒了吧,喝點熱的比較好。”
“謝謝。”
他還是笑,推了下鼻子上的無框眼鏡,“你的情況夏老師都跟我說了,聽說你高中時成績還算優秀,那為什麼不念了啊。”
情況不是都說了嗎,還問我!
他見我垂眼不答話,又兀自笑了笑,“你喜歡什麼,我們聊聊你喜歡的吧。”
“星月。”
“天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