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旁捂嘴笑的肩膀發顫,很八卦好信兒的樣子看著我。
“最多三五天,你感冒怎麼樣了。”
“快好了,嗯,你先忙,回頭我再打給你啊。”
簡單的聊了幾句放下電話,龐旁笑憋笑憋的自己滿臉通紅,“說說啊葆四,又沒來過,你怎麼確定陸二沒問題的……”
“龐旁!!”
……
白天在家跟龐旁鬨騰了一通身體算是舒服了些,可一進信雅醫院那附近的咖啡廳,我當時就萎靡了。
感覺這幾天相親的都是一張臉,我爸可能是得意這口,全都是特斯文那種,也許人家也是看我爸的麵子吧,對我都特客氣,按理說我這一小高中生,哪裡還好意思說什麼學曆之類的,可是人家都很溫和的問我,聽說你輟學了,為什麼啊,成績不是很好嗎。
沒好意思說哪裡好,現在能做醫生或者是律師的那成績才叫好吧。
都快相出經驗來了,我爸介紹,我點頭,互相握下手,坐下後我看著眼前已經幫我點好的熱飲有些納悶兒,“爸,你這幫我點的什麼,橙汁嗎。”
顏色哪有這麼淺。
“哦,是小何,他聽說你感冒了,喝咖啡不好,特意去給你買的感冒衝劑,讓服務員給衝的。”
我哦了一聲,看著對麵的男人笑笑,剛要拿起,耳邊就響起了一記童音,“四寶!不要喝!”
很驚恐的一瞬聲音,就跟我在我耳邊哈了口氣般刹那就過去了。
這什麼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