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分鐘前還被他握緊,猛地卻觸碰到了他的短板就被他鬆手推開。
“陸沛!”
我支著胳膊起來,擦著淚轉頭朝他喊了一聲,“你相信我!我沒有對不起你過!”
他背對著我的腳步一頓,沒回頭,聲音卻陰狠狠的傳出,“你放心,你那個奸夫老子那就算是掘地三尺也會把他抓出來當著你麵抽筋剝骨,讓他生不如死……”
隨著‘砰’的一記關門聲響,我想追出去,隔著落地窗,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車開出了院門。
無力的跌坐回了沙發,嘴角笑的慘然,淚水卻異常洶湧,那些難聽的話,仿佛要在你身上訂滿印記,就是告訴你,你就是做過了,我真的不明白,他為什麼不信我!
哭的胸口抽搐,直到有東西卡到喉嚨控製不住的歪身一嘔,‘噗’!的一聲,一口黑色的血伴著腥鹹的味道由嘴裡噴出!
身體打了個激靈,大腦卻是一陣許久不見的清醒,看著那攤子濃黑的血跡,喉嚨裡卻發出一記帶著哭腔的笑音,“嗬!”
反噬,這就是我的反噬,應驗了,就破了。
照片還在地上茶幾上一片狼藉,有被他揉皺的,散落的嶄新的,還有那支錄音筆……
坑啊,深坑。
是運籌帷幄預謀已久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