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大米,不蹦最好,當天自己就回家了,出來三粒都是多的了,怎麼說你兒子也快十六歲了,所以會慢點,三天內吧,肯定就回家了。”
說著我還指了指她兒子睡床正上方的天花板,“那上麵是我做的符,隔空畫的,但是效果是一樣的,他這次回來想走就會有事,例如是肚子疼啊,或者是出些小病扯著他沒法走,但這個東西還是治標不治本,我這個符隻能管他到十六正歲,要是到年紀了,也就自己破了,所以,你們家長,還是得想想法子,多溝通。”
馮梅聽著我的話各種點頭,當然了,還是那些感謝,我把那幾根針收起來準備扔了,從他兒子的臥室出來後把門關嚴,下一步就是等了,這一套做的很順暢,三天之內,應該沒問題。
想想這過程還是很舒服的,有點發泄的意思,隱隱的,特彆感謝自己這個職業,最起碼過癮啊!
馮梅要給我封紅,我沒要,說等她兒子回來再說,覺得我做的有效果了,那再給,不急這一時的。
“小薛先生,你這絕對是有真本事的,先且不說雷老啊,我這是親眼所見啊!”
馮梅緩過來之後有些激動,看著我一直在念叨,“說真的,我年輕時是一點都不信,生完孩子後是半信半疑,怎麼說我跟我家那口子都是在市局工作,沾不上這些東西,可孩子小時候還是有老家的長輩來纏過什麼的……”
說說她還貼到我耳邊小聲的道。,“我那陣兒還在街上給孩子貼過叫魂紙呢,就是孩子總哭那個,我家有個夜哭郎,過往君子念一遍的……做賊一樣的,就怕彆人知道是我貼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做完這些讓她安心了,她話多了起來,說著還輕輕的笑。
我順著她聊,說現在孩子大了,還是得多溝通,壓著一時不能壓一世啊。
馮梅點頭稱是,臉上還有幾分自責,“是啊,不過都怪我和孩子他爸,我們倆太忙了,照顧不到他,說出去都丟人,我們在市局就是做人事的,他爸還是個科長,淨是跟人打交道了,結果自己的兒子卻沒教好……”
“人事科?”
我想起了什麼,“馮姐,人事科是不是就管調動申請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