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明白了,“唉,就是聽他念叨過,他工作挺認真的,還有他同事也說怕是得罪了誰……”
“這是心態問題啊。”
馮梅搖頭,“我們總不能去挨個解釋做思想工作啊,沒辦法,你跟你朋友溝通一下吧,回頭要是有機會,我會多考慮的。”
我嗯了一聲沒在多說,事辦完了也就告辭了,馮梅還在謝我,說等兒子回來了有時間請出雷叔我們一起吃個飯,我嘴裡答應著走出馮梅的家門,進電梯下樓時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有短訊,還是韓霖,要找我中午吃飯。
合計了一陣我給他回了一條,‘那就去龐旁家附近找一家吧。’
聊吧,趕緊聊完趕緊拉到。
打車回去,一路上都在不停地揉著太陽穴,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休息不好,可能也跟心情或者是吃藥有關,身體總覺得不舒服。
車子快到時韓霖給我回了短信,是龐旁家附近比較大的一家飯店,我瞄了一眼包房號讓司機直接開到飯店門口,緊了緊大衣給錢下車,回頭關車門的時候一個晃神,總覺得道對麵有個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腦子有些木,那身影很眼熟的,就是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
進飯店後踩著樓梯上樓,看見有穿著西服的食客才隱約的有了點靈感,那是……楊助理嗎?
不能啊,他怎麼會在這兒,要是取車他就給我來電話了啊。
腦子裡亂糟糟的想著進了包房,地方很大,可是隻有韓霖一個人,他仍舊是習慣性的穿著那身條紋的長袖T恤,看見我直接起身,麵有憔悴,:“葆四,你來了啊。”
我沒說話,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去,“說吧,想說什麼。”
“點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