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香相送,我不動它以理開化的誠心自然也該讓它看到。
“這咋不疼不癢的……”
林大爺聽著林叔的動靜小聲的念叨,“國強,你得說你錯哪了,說啊,門都沒開。”
“我錯在不應該燒死你啊!!”
在林大爺的提醒下林叔終於不在乾巴巴的說著毫無誠意的我錯了這三字兒了,頭‘梆梆梆’~的對著地上生磕了幾下,鼻子不停的吸著,“我是真不知道你有孩子啊,要是知道有孩子,我不會做這個事兒的,求你原諒我啊!!”
一炷香燒完,院裡院外除了林叔的聲音別的啥動靜都沒有,我沒多言語,隻是默默的續著香火,林叔喊得嗓子有些啞了,撕扯著聲帶看著我,“薛先生……行了嗎,我有點跪不住了……”
“它沒走,這就說明你沒誠意。”
我站在他旁邊眼睛還盯著那個洞,“認錯不需要你喊,是需要你的誠心,你必須清楚,你不光殺了一個生靈,你還把人家心心念念保護的孩子給燉了……如果你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去認錯,那你就磕頭,磕到人家原諒為止。”
林叔的嘴唇煽動了幾下,似頗有無奈,隻能對著緊閉的大門又開始磕頭,磕的疼了,又哭喪著臉出口念叨,“我真是錯了,求您網開一麵放過我家裡人吧……”
日頭漸漸西斜,冬天黑的早,我保守估計,在這麼磨嘰一個半點這天就得黑了,風漸漸的開始變得乾硬,衣服被逐漸穿透,冷得厲害,續了幾次香後手臂就開始不自覺的發顫,說是抽筋也行,估計就是那上樹後留下的後遺症。
看著跪在地上膝蓋早已頂不住的林叔著急,可也沒有辦法,我總不能替他去認錯,這穿山甲不走就說明他的誠心還不到位,看似很簡單的事情,其實也很難,‘誠心’二字,又豈是乾巴巴的喊幾句就算完的。
“四姐,一會兒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