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聲道謝放下手機,想著這護工應該是把話說得好聽了,按我對我媽的了解,她很有可能撂下一句讓這護工告訴我她出院了就走了,哪裡還會說什麼擔不擔心的。
拿著手機想著又給我媽撥了過去,她那邊關機,我拍了拍額頭讓自己先不去想她,起身去洗了把臉清醒清醒,回到臥室後把電話給雷叔撥了過去。
……
“丫頭,這身體真沒事兒了?!”
還是雷叔那個茶室,杯裡的茶氣嫋嫋,我看著雷叔笑著點頭,“我沒事了,小毛病,養幾天就好了。”
“得!那我現在就問問我那個侄子他這事兒現在怎麼樣了!上次你病了之後我還讓他在當地在找人看看,不就一房子地氣有問題嗎,鬨騰多久了!”
雷叔絕對是個痛快人,三兩句之後就叫來個秘書遞來自己的手機就撥出了號碼,說了幾句後就眉頭一挑,“什麼玩意兒!八天死一個,你這掐著時間的啊!算了算了,看一個房子你都找不到明白人啊你,我這邊給你找了一個先生,現在說謝還早,你那邊安排一下,回頭我找人聯係你!!”
特彆乾脆的幾句話就把手機扔到一邊,看著我就開始擼袖子,“丫頭,我不瞞你說,彆看我離開老家幾十年了,可我這個人戀舊,老家人有事呢,我也願意幫襯……”
這個我明白,有句話是怎麼說來著,窮在鬨事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麼。
“我和這個侄子他爹是叔伯兄弟,我們倆那是打小就在一起玩兒,哎呀,這麼些年了,也一直算是有來往,這件事雖說不大,但你要是給看好了,知道那房子到底鬨什麼毛病,那就算是讓我看到本事了,我這個人啊,愛才,咱看本事說話!有本事的人,我不會虧待,叔的意思,你懂不!”
我看著雷叔點頭,“您放心吧雷叔,這事兒我會用心給您解決的。”
話,雷叔雖然一直沒點透,但路子我懂,說白了吧,他明白我是陸二拐著彎兒的引薦去的,可人家是有怪癖的,木頭,隻能是拉近我和他的距離,但要徹底接納,總得看清我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