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本正經的說著,“隻要不跑,我絕對可以保證安全,簡單理解就是,隻要陣不破,這個東西就不出去,也碰不了彆人,但是做陣人要是跑了,那事兒就有些不可控了,孫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這個……”
“嘖,我來!”
廖大師皺著眉看著孫哥解釋,“就是你告訴這找來的十個人,就是尿褲子了都得站那不動,隻要不動,那就啥事兒沒有,丫頭隻要一請來上神,臟東西就碰不著,絕對不能跑,一跑那不等於讓這個毛屍突出了重圍嗎,麻煩!”
孫警官點了下頭對廖大師說出的話還有幾分微詞,“啥叫尿褲子啊,那我的人你以為是白給的啊,那都是戰鬥在第一線的,你放心吧,這個,絕對不能出岔子,不過,這小薛先生不是說了嗎,還有十二生肖啥的,護陣是不,這個不用再找人啊。”
我擺擺手,“不需要,十二生肖是常用的護陣之法,會意即可,不需要臨身真人,一般先生或者是陰陽師在困詐屍的東西時都比較喜歡用,因為簡單好上手,但是這個毛屍非比尋常,所以十二生肖隻是我上的一道保險,如果十天乾上神的陣口破了,那毛屍就會去衝十二生肖,現在我們都知道這個毛屍是有思維的,所以,我不確定對毛屍的威力能有幾何,為了保險起見,我會讓它們同時起作用,最快速的消滅毛屍,以把這個危險降到最低。”
……
等我們這個毛屍作戰大會一開完,孫警官已經密密麻麻的記錄了一大頁紙,我瞄了一眼,包括早上要乾嘛,要給我準備什麼,每個時間段做什麼都很詳細,認真謹慎的用意一眼便知了。
晚上臨休息前廖大師和我把墨鬥線綁在沒有玻璃的窗戶豎欄上,為的也是以防萬一,一旦那個毛屍下半夜在因為眼睛全廢了心情不好上我們這溜達一圈呢,總不能讓他痛快了!
“丫頭啊,你之前在山上說那個毛屍和你有什麼淵源是吧……”
我愣了一下,“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