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山底時我回頭一瞅,喝!還有那好信兒的膽大的村民在最後跟著的,真不是一般的熱鬨!
“這熱鬨有啥好看的啊!”
孫警官一看見有村民就吩咐下屬讓他們趕緊回家,沒啥效果,來看熱鬨的村民也都是年輕的居多,一個個都挺好奇的模樣,攆幾步就又回來了,弄得孫警官一臉的氣結。
我是一直都沒多說什麼話,也沒什麼精力去關注彆人,接過遞給我的手台就調試了起來,這上山後就要分成兩撥了,牽狗的去山後麵的洞口就位,啥時候放狗,一切都聽我的指揮,彆說,這個過程還是挺有成就感的。
見手台沒問題後我就點了下頭跟在廖大師的身邊上山,關於我們倆的配合我也就早都說完了,按照廖大師的程度肯帝不需要我來回囑咐了,快到洞口時首先看到的就是那兩棵被打折的樹,廖大師看著我輕輕一笑,“緊張不。”
我搖頭,“沒事。”
廖大師眼底滿是欣慰,“你這丫頭膽子是大啊,昨個跟那個東西都蹲到一起了還敢用刀去捅他,不說彆的,就這份膽色吧,我就佩服。”
我默默的調整狀態,抬眼看著廖大師回了一句,“佛言,水到絕境是飛瀑,人到絕境是重生,我相信潛力是可以被激發出來的。”
正如我的虎骨,我的起勢,我總覺得,應該差不多了!
廖大師看著我滿臉肯定,“這話不假啊,難的就是一個堅持,行啦,乾活吧!”
冬天夜長,黑的就早,沒到六點,就有幾分擦黑了。
風呼呼的,廖大師說完就回頭看著後頭跟著的孫警官張口,“先站著彆動!一會兒在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