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打開自己的錢夾,展開那封遺書又看了一遍,安九問我怎麼了,我搖頭,心裡卻想說,不管誰攔著我,我都會堅定的,就衝這寥寥幾字,我都不會離開這個男人。
今生今世。
……
我爸的電話在沒有給我打來,當然,我也沒有再給他回撥回去,一來覺得有些話翻來覆去的聊也沒意義,二來我是真忙,村裡人在知道已經徹底‘站起來了’之後都來找我看事情,農村麼,玄玄乎乎的事情比較多,雖然都是小活,但一忙起來,日子就過的快了。
記者的餘溫還在,一開始這些記者進村還會去孫警官弄得那個臨時接待處,可一等警察這邊徹底的結案撤警後那接待處就成了個擺設了。
這些記者互相也會通氣兒,知道找警察采訪沒有,都喜歡找村民。有幾回還堵到我了,我正在跟找我看事兒大媽聊天呢,一轉臉,這眼睛就被閃光燈給晃了一下。
那年輕的記者看著我各種善意的笑,:“你就是薛先生吧。”
我有些警惕,嗯了一聲看他點頭,“你是哪位。”
“我是省城‘探索’欄目的。”
那記者說著就遞給我一張名片,上麵寫的某某采訪編導,“不知道你看沒看過我們節目,我有同事做過一期陰陽師的節目,就是山村裡的詐屍事件的,馬嬌龍,你知道嗎。”
我看著他那名片點頭,“所以你要給我做期節目?”
“是啊,你處理的這件事我已經收集了很多的材料,一經播出,我想一定會比馬嬌龍的那期反響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