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能點頭,我這邊下了飛機,那邊安九又一個人去了三亞。
小六對安九的舉動不解,勸了半天沒勸動回頭還問我,“四姐,你說九姐為啥不去咱家過年啊,人多才熱鬨嘛,她一個人有啥意思。”
我滿含深意的看了小六一眼,看的他有些發毛,“四姐,咋的了。”
沒多說話,我感覺,安九有心事,她似乎意識到了,所以,她在逃避什麼。
對於這些,我其實不敢去深想,也旁敲側擊的問過小六,你覺得安九怎麼樣?
小六張嘴就來,“爺們啊,我哥們!”
哥們?
對小六這個二貨來說安九或許是哥們,但對安九,小六絕對不是。
我曾暗暗的觀察過這倆人,小六對安九的好和照顧是他骨子裡帶的,就像是他對龐旁,他也開玩笑,也挖苦,雖然人嘚瑟些,但關鍵時刻不含糊,也有些暖男的特質。
所以他會給安九夾菜,會提醒安九出門時備個暖寶,甚至在安九幫著村裡人攆畜生時滑到扭到腳了也第一時間衝過去背著她去醫務室,當然,那嘴還是不閒著的,直說著你九姐這腿腳也有今天啊,凍得不利索了吧!
安九也會罵他,但是那眼神裡,卻讓我多次捕捉到異樣的東西。
先彆說在山上遇到毛屍下來後安九主動要求陪著小六開我們自己的車回去的那次,也甭說因為看到孫警官斷氣小六哭了安九抱他安慰,小六要是開車,我會坐到後麵,而安九,哪次都是副駕駛……
很多端倪,都是能被人察覺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