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了皺眉,想到他女朋友這茬兒,“那你也怕她嗎?”
卓景沒言語,臉色透著些微無奈的複雜。
我明了,“這個呢,不叫怕,是在乎,越在乎,相處起來才會越無措,卓總口中的那個熟悉的陰陽師,應該就是你所謂的前女朋友吧。”
越想也就越篤定了,按照他一身邪骨的模式來看,他這做陰陽師的女朋友應該是很了不得的,不然他這一身邪骨也壓不住啊!
卓景沉了沉氣,彆說,帶著我還真是冷了幾分,我真想說,這位大神,請您不要因為我說準了什麼就開始控場可以嗎,我可是光腿穿著裙子啊,您這帶著氣壓一低我就感覺這小冷風嗖嗖的啊!
“薛小姐不是會算嗎。”
他看向我,“你既然知道我有心事,那能算算是什麼心事嗎。”
呦嗬!
有意思了啊!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這麼乾坐著也沒什麼勁,“那卓總想怎麼算。”
他見我這樣反倒有幾分氣定神閒,“我不喜歡彆人問我問題,除此之外,都可以。”
不讓問,出難題兒啊!
想到卦今天都隨性打完了,我想了想就從包裡掏出筆記本和水性筆放到他沙發旁的茶幾上,“卓總隨便寫個字吧,我給你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