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再上車裡,我直接給我爸去了電話,三言兩語搞定,也是道謝,哪說哪了,沒談彆的,添堵。
龐旁沒在多說話,你也沒法指望她再多說什麼,講真,她能躲開溫奇的紙巾,還有對溫奇說出在不糾纏的那番話就挺讓我驚訝了。
最起碼這丫頭懂回頭是岸了,雖說她暗戀了這麼多年肯定不能說放下就放下,但我這總算是看到光了!
回家後她就進了自己的臥室,說要靜靜,解下圍巾時還對著我小聲的倒了聲謝,“葆四,幸好有你啊。”
我沒多說話,“我給你臉擦點藥吧。”
龐旁搖頭,“不用,小傷,我自己待著就行了。”
“好。”
我點頭,看著龐旁關上了臥室的門,小六還在一旁看我小聲的張嘴,“四姐,我去安慰一下啊,我有經驗。”
“一邊兒去。”
我扔下幾個字就去洗澡了,失戀就倆字,但是癱倒自己頭上都不一樣,誰不是天昏地暗的,要說起來,我還有經驗呢,那哭的跟狼嚎似得!
有毛用,我能拿我的經驗去勸龐旁嗎,她要做的,是給自己心裡的那頭野馬放出去,順便,把那草坪再給清理了!
折騰了一天晚上我實在是太累,洗完澡後在直接上床,第二天又早早地起來去了廟裡,搞定好樊麗這孩子才算是讓這事兒先告一段落。
咱做先生的麼,最講的就是誠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