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二舅就是和我閒聊,剛要問二舅媽怎麼樣了就聽二舅語氣又有些急促的問詢,“四寶你最近忙嗎?”
“還好。”
“抽空,能回來一趟不。”
“怎麼了,家裡出什麼事了嗎。”
二舅在那邊有些鬨心,:“不是家裡,是你陳爺爺和李爺爺,前幾天他們倆去隔壁村趕禮,回來前路過山底,不知道碰到啥了,倆老頭也看不到,就被咬了,腳趾頭都爛了,我這給看不好,去醫院啊,就說查病毒,但也沒查出啥,這腳就一直爛,快爛到腳背了,這麼下去,倆老頭這腳就保不住了。”
“什麼東西咬得,蛇嗎。”
“就差在這了,你陳爺爺說是個挺硬的東西,他拿他那跟拐杖打了,說有殼,你李爺爺啊,說那東西牙特彆厲害,要不是當時他手裡砸出個酒瓶那腳趾頭就要掉了!這誰能知道是什麼,蛇沒殼啊,要是王八啥的,也沒那能耐啊,況且,不是中毒,就是爛你說說……”
是挺怪的,我們那山裡沒聽說有啥亂咬人的靈物啊。
“就陳李爺爺被咬了,莫名其妙的?”
“不是莫名其妙。”
二舅說的還有幾分上火,:“你聽過地老虎嗎。”
地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