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來的急,這邊路不好就沒換車……
好像還說了底盤什麼的,後麵的有些記不住,我用力的扯著自己的頭發,怎麼搞得,這種想讓自己清醒卻半懵不懵的狀態也太抓狂了。
肩膀忽然被人攬過,陸沛以一個有些彆扭的姿勢把臉深埋在我的脖頸處,深深的吸了口氣後輕聲的開口,:“四寶。”
“嗯?”
他沒說彆的,隻是抱得我有些發緊,重複的叫著我的名字,四寶,四寶。
我傻傻的回著,被他抱得太緊,嘴角抽搐的咧了咧,“陸沛,你是不是揍了我一頓……”
有壓低的笑音傳出,我卻哭喪了臉,“你還笑,我哪哪都疼……頭疼,嗓子疼,手疼,骨頭疼……你打我乾什麼啊……”
“我哪裡舍得打你,儘量很輕了,休息幾天就會沒事了。”
“那怎麼會這麼疼啊!”
‘沒事’這倆字就是夢魔,我都要出陰影了!
終於發現自己又多喪失了一個能力,就是勞動能力,回去的一路基本就是在座椅上癱著,什麼反應都慢,還是口渴,陸沛一邊開車一邊幫我扶著礦水瓶子,為啥,因為現在的我居然連捧起一瓶礦泉水的力氣都沒了!
車窗應我的要求一直沒關,遠遠的,我從一片漆黑的地界上看到了一個高聳在半山石崖的彆墅,在一片洶湧的浪濤聲中,那彆墅通體都是金光大亮,龍宮般,倒顯得氣派非常。
“那是……”
我敲了敲自己的額頭,這房子,我好像是見過,但怎麼就記不起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