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
喉嚨裡擠出個音節,我頭被人抬了抬,閉著眼,摸到杯子自己就往肚子裡灌,陸沛說慢點,我沒時間去回應他,大口的喝,涼津津的液體潤過喉嚨終於舒服了幾分。
喝夠了,這才拽了一下被子,躺著就睡了。
再醒。
“嗯啊!”
還是疼醒的,迷瞪的睜眼,是天花板在晃。
胳膊胡亂的揮著,打到了什麼東西‘砰’!的一聲落地,熱氣鋪麵,聽到的還是那該死的兩個字,沒事吧。
我吭吭唧唧的應著,詭異的是最後居然還瞬時勾住了貌似脖子一樣的東西,“我不要被壓著……”
腰被人左右一握,忽的就升高了!
嚇死了!
雙眼一睜,我低頭就看見了陸沛猩紅的眼,“你……啊!!”
……
我發誓這是史上最長的一夜,時而明白,時而不明白,雖然有些模模糊糊,但當我徹底睡醒睜眼的那刻,我還是清楚的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
事實上,就算我不想回味,身上的每個細胞也會哀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