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在答話,心裡已經把她罵了個遍!
眼見她到了門口,回頭還看向我,“薛葆四啊,我是看山哥的麵子才對你客氣的,你也彆真以為你怎麼著了,識相的,你彆讓山哥難做,不然真鬨不痛快了,折的,還是你的人,俗話說的好,靠天靠地,還是得靠自己。”
我沒答話,這意思不就是我低空麼。
待人一走,我就扶起已經哭了的薛若君,連帶著搶下她手裡的小瓶子隨手扔到了垃圾箱裡,“媽,你沒必要這樣,沈明雅那樣的人,是不會領情的。”
相反的,還會讓她越發的瞧不起。
“葆四……”
她哭著握住我的手,:“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辦了,我想為你做點什麼,這輩子,我都是被沈明雅給壓著的,葆四,我怕你受欺負啊,我這……”
“彆說了,我懂。”
置之死地而後生,你得看跟誰玩兒啊,和不在乎的你人弄這個,不是擎等著讓人看笑話嗎,再說,薛若君也不是真的想死,沈明雅明顯已經把她吃透了,這趟來的根本就毫無意義。
不,有意義,算是讓我見識到了沈明雅的另一麵。
“媽,千萬彆在做這種事兒了,姥姥當年之所以把我調換成你的女兒,就是怕你會出事啊,你得好好的,不然啊,我沒法向姥姥交代,你也會辜負姥姥的一片苦心啊。”